他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于钱财上,他看得淡。

他搂着怀里的新婚妻子:“也许值一百吧。”

冬麦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就一块表钱?”

沈烈便道:“也许一千块?”

冬麦诧异了:“这么贵吗?”

外面的月亮从窗户照下来,落在她净白的面颊上,他继续逗她:“这种玉镯子据说都挺贵的,也许值两万。”

冬麦顿时睡不着了,她甚至翘起脑袋,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是不是在瞎说啊!”

想到刚才她是把两万块戴在手腕上,顿时觉得整个人不自在了。

沈烈便笑出声,他低头,亲她的脸颊:“谁知道呢,我瞎说的。”

冬麦没好气了,低哼一声:“原来你逗我玩呢!”

看着她气哼哼的样子,沈烈眸光转沉,低头吻她的唇,喃声说:“那我不逗你了,我们好好睡觉。”

当他这么亲她的时候,他想,男人和女人到底不一样。

作为一个男人,他可是想得很,恨不得日日搂着她,她怎么就不惦记呢?

第二天,按说该是去公社里王书记家帮着采买食材,不过冬麦身上实在酸,懒懒的竟然不想起来,她哼哼着抱怨他:“都怪你,都怪你,害我那么晚睡!”

她哼哼起来像小猪,沈烈便捏了捏她鼻子哄她:“那就再睡一会吧。”

冬麦:“人家王书记家里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