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好奇地看:“这是什么?”

沈烈:“紫药水。”

冬麦:“啊?我没事,不疼,不用抹药啊。”

就那么一下,她还不至于要抹药。

沈烈叹了口气:“是我。”

冬麦疑惑。

沈烈便坐在椅子上,脱下了趿拉着的鞋子,果然,脚趾头那里,好像有些泛肿。

冬麦有些惊讶,也有些心疼:“原来你一脚踢过去,自己也疼啊!”

沈烈苦笑:“我又不是铁打的。”

其实是他错估了这鞋,以前穿的是军靴,全牛皮的,鞋底都是铁钉子,能护住脚,自己也能掌握力道,并不会伤到,现在的鞋子是普通布鞋,同样力道出去,确实有些疼。

冬麦:“哎呀,那你以后可不要没事去踢墙了!”

沈烈越发无奈:“我知道了。”

反正这种事,有一次,就足够让村里人传上几年了。

冬麦拿了紫药水,就要帮沈烈上药。

沈烈却说:“不用,我自己来,我怕你不会。”

冬麦皱皱鼻子,哼了声:“小瞧人。”

沈烈:“我昨晚上把抄书的本子装订好了,你看看怎么样了,还有你今天要给人家说的菜,都重新列一列检查检查。”

这倒是正事,冬麦便过去拿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