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冬麦想想还是算了,已经花了不少钱,早点回家,况且她迫不及待地想把好消息告诉自己家里人。

两个人便坐客车回去,到了村里后,恰好见到几个媳妇在胡同口织毛衣看孩子说话,打了个招呼,说起闲话,这才知道,林荣棠摔在地上后,去了公社医院,倒是没啥大毛病,不过人傻乎乎的,一直不怎么说话。

“他家已经订好了明天结婚,啥都准备差不多了,结果出这事,我们就说,这是不是不吉利啊!”

“对了,冬麦,林荣棠他娘骂骂咧咧的,那意思是你害得林荣棠从房顶摔下来的,说是石蛋看到当时林荣棠在屋顶,你和他说了句什么,说完后,林荣棠就掉下来了。”

冬麦觉得好笑:“我一句话,他就掉下来摔这样了?”

胡翠儿噗嗤一笑:“可不是嘛,人家这么说的,我就纳闷了,冬麦你咋就这么厉害,说一句话人家就掉下来,这是变戏法还是怎么着!”

沈烈站在旁边提着袋子,一直没说话,听到这句,淡声来了一句:“林荣棠那里如果非要说是冬麦害的,那也行,好歹说说,冬麦到底说了什么让他掉下来,让我们知道,这是什么咒语戏法,说不出来,也别怪别人。”

旁边几个也都笑:“是啊,到底说了啥这么厉害,这可得让林荣棠好好提,我们问石蛋了,石蛋支支吾吾的,红着脸就是不说,我估摸着他就是瞎编的!”

一时大家又都笑话起林荣棠来,沈烈也就带着冬麦回家去了。

冬麦走在路上,想着这事,想着想着噗地笑出来,林荣棠估计要气死了,他怎么敢把那句话说出来,说出来后还不成了全村的笑柄。

还有那个石蛋,冬麦隐约记得,二十多岁,老实巴交的,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估计当时恰好路过听到了,肯定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甚至,林荣棠估计也怕石蛋说起来,石蛋如果真说,那敢情好,谁怕谁啊,干脆就把这事扯开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