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想提林荣棠的名字,太他妈的煞风景,谁会在洞房的时候没事提自己新婚妻子前夫的名字?

不过沈烈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和林荣棠,根本没做这种事吧?他没碰过你,他没碰你,你明白了吗?”

说着,他又俯首在她耳边,用乡间最直白粗俗的话,给她解释,最后咬牙说:“这句话虽然是粗话,但就是在说这事。”

冬麦还是懵的,沈烈说的这个,对她来说冲击太大了,她不知道,至少在林荣棠那里,她从没感觉到过。

沈烈抱着她,耐心地给她消化的时间,低头轻轻地吻她,吻她脸颊,吻她眼睛。

“冬麦,我们再试试?”

“可是……真挺疼的。”

比林荣棠当时掐她还疼。

沈烈更加耐心:“就开始疼,据说后面就不疼了,我尽量轻点,如果你疼得厉害,我就停下。”

冬麦想起来她嫁给林荣棠前,她娘说的话,她娘也说,就最开始疼,后面就不疼了。

但是她嫁给林荣棠后,一直疼,所以她也挺难受,觉得这事煎熬。

她犹豫了下,还是轻轻嗯了声。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顺利起来了。

还是疼,但是沈烈温柔,温柔得像水,冬麦觉得一切都很舒畅,她被他细心地照顾着,呵护着疼爱着,她想回报他,让他喜欢,她捏住他的手,示意他可以了。

他却依然不急不缓,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后来,酸楚甜蜜的滋味被出来了,冬麦浑身布满了动人的红晕,冬麦开始低低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