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平静地望着陆靖安:“陆同志,你不嫌弃我,我很感激,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接受,现在我告诉你,对不起,我不接受你的不嫌弃,我们真得不合适,如果昨天让你觉得我们有希望,那是我的不好,我向你道歉。”

然而这么冷漠平静的冬麦,只让陆靖安感到心慌:“冬麦,到底怎么了,你和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起来那个小学老师,忙问:“是不是林荣棠给你说了什么?还是沈烈给你说了什么?你认识沈烈?沈烈那个人不行,林荣棠品行也不好,他昨天还想给我递烟,我都不屑要他的,冬麦,你不能信他们说的!”

他话刚说到这里,就听到旁边一个声音说:“她不能信他们说的,那得信我说的吧。”

陆靖安转头看过去,是一个长得壮实黝黑的男人,看上去有小三十岁了,一脸凶相,就像刚从监狱里出来的,眼里一股子狠劲打量着自己。

陆靖安吓了一跳:“你,你谁啊?”

那人却两步过来,一把将冬麦拽一旁:“冬麦,别搭理这个人,这个人就是个骗子!他正和一个小学老师谈着,这是吊着你耍你呢!这种欺骗别人感情的玩意儿,就该吊在树上用沾了辣椒水的马鞭子狠狠地抽!”

陆靖安恼了,他瞪着来人,气得脸红:“你算是什么玩意儿,你凭什么这么血口喷人?你能这么冤枉我?你知道什么?!你给我,给我滚!”

来人正是江春耕,江春耕冷笑:“你小子让我滚?”

陆靖安看着那人气势,突然意思到,他认识冬麦,他知道冬麦名字。

他忙看向冬麦:“冬麦,这什么人啊,冬麦你别信他,他那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他在坑你!”

冬麦慢条斯理地说:“他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