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无奈:“你这是不是讽刺我呢?”

冬麦:“哪有,我说的实话,夸你呢!”

沈烈:“那我以后什么事都向着你行不行?什么叫理,我不懂,你就是理。”

这话说得直白又亲昵,冬麦瞬间被烫到了。

她意识到不对,猛地就要站起来。

然而沈烈却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来。

冬麦:“你?”

沈烈收敛了笑:“冬麦,听我说。”

此时的他几乎是蹲跪在她面前,没有了笑的他,刚硬的五官便有不同于寻常人的严肃。

他望着她:“冬麦,我没逗你,以后,不管你是对是错,我都向着你,好不好?”

冬麦脸上火烫。

他说出这话,含着一层别的意思,这肯定是超出了朋友界限的意思。

她张口,语气生硬:“我刚说了吗,我今天和公社里的财粮助理员陆靖安一起过去的,我们去看电影。”

沈烈:“你刚说了。”

冬麦重重地点头:“他人挺好的,不计较我不能生的事,想和我谈,约我一起看电影,我觉得他各方面都不错。”

沈烈平静地望着冬麦:“冬麦,一个男人好还是不好,合适还是不合适,你要自己挑选,而不是仅仅因为对方不计较你不能生,你就觉得对方好。”

冬麦:“我觉得他各方面都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