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那窸窣声距离近了,她才意识到并不是。

她抬起头,看过去,便看到了沈烈。

沈烈静默地望着她。

干冷到没有风的傍晚,如火的霞光都不能带来多一些的温度,他站在杂草横生中,沉默地对她笑了下。

她没吭声。

隔着两米远,他便扔给她一个东西:“给你。”

冬麦下意识接过来了,竟然是烤红薯,挺大一个,红薯皮依然是烤得薄而脆,焦黑到边缘翻起来。

沈烈笑得温暖:“刚烤好的,很甜。”

冬麦捧着那红薯,低声说:“谢谢你。”

沈烈:“这并不是你的错,人这一辈子,也不是非要生孩子。”

冬麦咬着唇,眼眶便有些泛潮,她心里感激,却并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被村里那么多人指指点点地嘲讽后,她没想到有人会这么和自己说。

沈烈看向那只兔子,已经长得很肥大了,怪不得遭人惦记,不过这兔子挺傻,也不怕人,还瞪着红眼睛看他。

他望着那兔子说:“这兔子你养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