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愣了好几秒,他才想到要找借口拒绝:

“这、这合适吗?九驸马忍心丢下九公主一人在家吗?九公主不会生气吗?”

纪长泽摆出一副渣男模样,用着典型的渣男语气道:

“我们男子的事,她有什么好生气的,放心,九公主性子好,只要是我说的话,她会听的。”

五驸马僵硬着身子,试图抽手。

但纪长泽不愧是乡下人,力气比养尊处优的他大多了,哪怕五驸马暗暗用力,也没能挣脱掉对方。

“这个,但是五公主她会生气啊,五公主性子不好,玉枕本是她之物,若是知道我给了其他男人睡,怕是要发怒。”

纪长泽诧异的松开手,用着很惊奇的语气问:

“五公主性子不好?”

“可九公主就很温婉体贴,善解人意啊,难道其他公主不是这般吗?”

三驸马九驸马:……扎心一剑。

五驸马艰难挽尊:

“五公主的性子当然很好了,但是毕竟是女子,那玉枕是陛下赐给她的,与丈夫分享也就罢了,怎好还要给其他男人用,若是这样做了,她难免是要生气的,关乎名声嘛。”

这个理由的确合情合理。

纪长泽顿时一脸失望:“也是,我怎么就忘了这点呢。”

不等五驸马高兴自己挽尊成功,就听着纪长泽又接着道:

“怕是就连九公主那样好的脾性都不愿意,说起来,公主毕竟是公主,终究是有些脾性的,昨夜我喝的醉醺醺回去,她一路扶着我擦身洗漱,不肯假手于人,就连早上的醒酒汤都是她自己做的。”

他一脸的心有戚戚:“两位姐夫昨夜回去后也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