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纪长泽这么一看,两个老人这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倒是显得奇怪起来了。

毕竟哪家不是这样的。

他们质疑才叫奇怪。

老太太和林老头被纪长泽看的果然渐渐不自信起来。

不理直气壮的,反而变成了他们。

两人只能一边心底觉得怪怪的,一边忍着浑身酸痛去做事。

毕竟,“每一家的父母都是这么帮衬儿子的”。

多了两个免费劳力的纪长泽跟个大爷一样,在房间里找了几本书,就这么坐在餐桌上看了起来。

顺带“监督”二老干活。

林老头臭着脸,正收拾小隔间。

纪长泽看着他的背影,一边配合着脑海中原主的记忆,一边盘这家人的奇怪关系。

偏心眼也不至于偏到这种程度。

大儿子就是个草,小儿子就是宝。

要说没点诱因,那怎么可能。

纪长泽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算得上诱因的记忆。

原主他被过继出去了。

但不是那种传统常规的过继。

事情还得追溯到原主五岁的时候,村里有个知青,当初没有返乡回城,也没有在村里找媳妇,而是留在村中做了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