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纪家,居然是纪父开的门,见他们两个醉醺醺的,脸色严肃下来:“怎么喝成这样,庆如你也是,长泽年纪小,你也不知道多看着他点。”

纪长泽有些哭笑不得:“爹,我可没醉,是师兄喝醉了酒,还非要说路上不安全要送我回来,我怎么推脱都推不掉。”

“好了,我先去屋里洗把脸,这一身的酒气,别再熏着环姐儿。”

他走了,院子里只剩下了纪父和刘庆如两人。

刘庆如其实已经清醒过来了,只不过还有点晕晕的,此刻见到老师,忍不住就感叹:“老师,长泽太聪明了,您是怎么教的,我以前一直以为,嗝!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会玩闹,没想到竟这般聪慧,这简直就是一个从商的好苗子啊!”

纪父怀疑自己的学生脑子喝坏掉了。

长泽是从商的好苗子?

那么单纯地一个孩子,嗤,玩笑话都不是这么说的。

听着刘庆如还在一个劲的夸,他全都把这些话当成了醉话,刘庆如还在说:“您之前还总在说觉得长泽没心机,觉得他太好哄骗,可我瞧着,他不哄骗别人就不错了,还被人哄骗,老师您对长泽要求实在是太高了。”

纪父嗯嗯啊啊应了:“可不是,他现在这样我可不满意,还有的历练。”

刘庆如叹息:“老师您要求不能放的这么高,长泽已经很可以了。”

“对对对,很可以了。”

纪父拉着刘庆如出门;“我看你是醉的不轻,还是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