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安景文低声咒骂一句,转身第一时间找手机,然后给路寒山打电话,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而外面的范凌没躲过第二次,他被桃酥捏住脖颈,整个人在大力的惯性下腾空而起,然乎重重摔在沙地上,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哥!”果冻脸色发白。

范嬴也酒醒了,脸色冷凝,他虽然理解果冻家人的舍不得,但范凌也不是路边捡来的啊。

“高阶?”桃酥微微挑眉。

说真的,范凌从小到大,除了自家大哥就没被人这么揍过,虽然疼痛能忍,但对世界观的冲击可想而知,b国是个小国,人口密度也就华国的二十分之一,基数少爆顶级的可能性就更小,反正从范凌记事起,是没听过b国有顶级的新闻,而绝望的是,难得遇到一个,却是恨不得掐死自己的大舅哥。

“哥……”范凌咽了咽口水,这一声出去,明显感觉脖颈上的手更用力了,他再不敢乱喊了,但停顿几秒钟,还是不怕死道:“我是真心喜欢景黎的。”

“真心?”桃酥语气嘲讽,“我什么样的真心没见过?你怕是不够格。”得像爸爸跟父亲那般,才配谈真心。在桃酥看来,范凌的真心十有八九来源于皮相,可oga的衰老很快。

范凌轻咳两声:“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桃酥因为这句话被彻底冒犯了,像是外来物种在他的领地四周来回游荡,果冻是迟家的宝贝,迟寒的教育跟血脉相连让桃酥将果冻一直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可现在有人双眸赤红,觊觎珍宝。

桃酥不会杀了他,但本能地想要赶走他,不惜一切代价。

范凌有些喘不上气,他本能地拍打了一下桃酥的手背,果冻忽然响起的声音变得朦胧而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