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范凌把玩着手机,目光平和。

男人压低语气:“你哥那边你怎么说?”

“实话实说。”范凌轻笑:“等我把人追到手,就领到我哥面前去。”

卧槽,这么认真?男人惊疑不定。

月上柳梢头,那干的都是白日里不能宣言的事情。

迟寒第一次体会到挫败感,他真的是使劲浑身解数,结果秦闻哪怕“奄奄一息”,也只是冲他挑衅一笑,“真不知道……”

秦闻微微喘着气,额上全是汗,眼底凝聚着一层浅浅的水汽,他一这样,迟寒就舍不得了,将人抱在怀里给搓了搓后心,嗓音喑哑,“难受不?”

“你说呢?”秦闻被他揉搓得舒服,闭上眼睛,“少折腾点儿我。”

“嗯。”迟寒再不提果冻下落的事情,抱着秦闻去浴室清洗。

第二天醒来,迟寒一下楼就看到等候多时的桃酥,面对儿子隐藏的期待眼神,迟寒难得心虚,但还是摇了摇头,桃酥立刻面色鄙夷,“不是吧父亲?就这点小事。”

“小事?”迟寒不服气了,“去去去,你上去问你爸爸,你能问出一个答案,我管你叫爹。”

桃酥:“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