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寒表示我也很慌。

话虽如此,还是先给他整理了一下,温声道:“别着急,医生说果冻皮薄,就是印子比较吓人,孩子都没感觉了。”

“对,不疼。”果冻低声附和。

秦闻还是检查了一下,末了蹙眉道:“桃酥呢?”

“去买驴肉火烧了。”迟寒给秦闻倒了杯水,“果冻想吃。”

秦闻喝着水没说话,今天换成任何一个孩子他都担心,果冻性子温吞,但心思玲珑,能避让的第一时间避让,从不与人为难,他不用调查也知道大致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秦闻按住额角,告诫自己不要负面情绪太严重,人生在世哪儿能绝对顺遂?不过是孩子们间的小摩擦,让他们自己处理就好。

路上不堵车,桃酥买完驴肉火烧回来,看到秦闻的那一刻转身就想走,却听背后含笑的一句:“往哪儿跑呢?”

生活不易,桃酥叹气。

整个迟家,大家除了照顾疼爱果冻,另一个谦让对象就是秦闻了。

明明强势霸道的是迟寒,秦闻多数时间不怎么吭声,他对孩子的教育偏向于顺着长,绝不扼杀其天赋跟优势,只有真的犯了错才会严肃地指导两句,但就是让人又敬又疼,当然这跟迟寒的态度也密不可分,而这样的家庭教育出来的观念就是:以后一定要对自己的伴侣无限好。

“爸爸。”桃酥转身,最怕面对秦闻失望或者平静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