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文:“……”
“好吧。”安景文叹了口气,按住额角,“这事我应了,说说第二件。”
“迟寒做东,三天后咱们吃饭,带上路叔跟桃枝。”秦闻说到桃枝,语气不由得温柔了两分。
“那是自然。”熟悉的车停靠在大楼外,安景文按耐不住,“行,就这样吧,先挂了,你路叔到了。”
今天下午路寒山就一节课,在办公室整理了一会儿课件,就来接安景文,旋转的玻璃大门一动,从里面出来一个人,却不是安景文,而是陈泽山。
陈泽山不动声色打量着路寒山,他的目光看似平静,实则让人十分不痛快,像是恨不得将一个人剖开来看,路寒山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对于这么一个自我定位不清楚,做事损人不利己的没半点好感。
陈泽山站定,露出一抹笑:“安议员果然不同凡响,竟然是两个alpha。”
典型的明知故问。
路寒山:“陈议员一个beta都能挤进这种地方,一样的不同凡响,何必惊叹于别人?”
话音刚落安景文大步流星走过来,陈泽山最近被这人跟小年轻们不着四六混在一起的嚣张样子洗脑,紧了紧衣服,先一步离开。
安景文望着陈泽山的背影,走近后蹙眉道:“他瞎咧咧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