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文一脸茫然。

迟寒敏锐地抓住重点,“后来秃顶了?”

“不是。”苏珩耸耸肩:“有次老板觉得他吃肘子的样子实在难看,正好那阵子在商业互殴,就打起来了,老板将人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然后顺手把人家头发给薅光了。”

安sir当即“啊”了一声,有些惊讶:“我曾经干过这事?”

苏珩点点头:“这人后来被你强硬地赶出a国商圈,过了一段阴沟老鼠的生活,我还以为死了,没想到活着。”

寥寥几句话,却透着难以言说的信息量。

迟寒看向安景文,脸上写着“做个人有那么难吗?”

苏珩见状忍不住为旧主辩驳:“迟总,这也不能怪老板,a国比墨城乱多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人当街爆头,那里的法律规则束缚度极小,三天两头地死人,老板不下狠手,自然有人对他下狠手。”

迟寒顿了顿:“那你该打就打,薅人头发做什么?”

安景文:“肯定是那人的错,得罪我得罪大发了。”

迟寒:“……”无耻。

如果真是这个人,那么林文榄的猜测就绝对正确,对方是一时半刻找不到安景文,迁怒到了秦闻身上。

“我惹的事情我来摆平。”安景文揉了揉眼角已经快要消退的青紫:“你也是,有事好好说,别总动手动脚的,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你给我打散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