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迟寒从背后抱住秦闻,下巴搁置在青年肩膀上,“这个李安南看似简单,但目的不简单,你知道她丈夫是做什么的吗?”

秦闻侧脸蹭了蹭迟寒,示意他继续说。

“他丈夫是议院新贵,钱勇庭下马他先前的势力来了个大洗牌,挤进去的新人不少,其中就有他丈夫卫胜,林文榄兄弟是我们的人,但卫胜有些摇摆不定,他像在试探,试探林文榄跟陈泽山,到底哪一个能长久。”迟寒闲不住,捏住秦闻的手开始把玩,“李安南绝不是从电视上认识我的,因为我的曝光率一向很低,当然,她也不可能不认识你,今日这场看似意外的谈话,她筹谋良久。”

迟寒一眼就看穿了,到底是个心性不稳的oga,伪装得再正常也是伪装。

秦闻感觉不到危险,诚实说出心中的猜测:“她有求于我们?”

“可能吧。”迟寒毫不在意,带他回房间。

卫胜晚上回来,看到妻子失魂落魄地发呆,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缓步上前,轻柔地抱住爱人,“我回来了。”

李安南惊了一跳,下意识抓紧卫胜的胳膊,她眉宇间的担忧似要实质化,红着眼眶:“怎么样?”

卫胜没说话。

李安南顿时止不住眼泪:“你别听那个人的,他就是个疯子!我今天看到迟寒了,不行的……”李安南后怕不已:“我看不出他一丝一毫的想法,太恐怖了,会出事的!”

卫胜使劲儿安抚妻子,“我知道我知道。”

他何尝不知道迟寒是个怎样的存在,但他也受制于人,再等等,总能找到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