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sir下巴一抬,十分有信心:“说吧,什么感情困难?我一定知无不言。”

于是肆轻歌将事情始末大致说了一遍,越说心里越没底,“安叔,我是不是凉了?”

“凉不了。”安景文往壶里放新茶,手法娴熟矜贵,“从科学角度叫,oga对感情的执着远远超过alpha,尤其你还是高阶偏向于顶级,你都念念不忘,除非宋开摘掉腺体,否则不可能说放就放。”

这点分析到位,顶级的智商在线,听得肆轻歌一个劲儿点头,颓靡的眼神都亮了。

“宋开大概率是在赌气,再者你不是说了吗?转达的话是我儿子跟你说的,秦闻那人呐……”安景文摇了摇头:“心思深着呢,别被玩|弄了。你就铁了心追,死缠烂打会吧?没问题的。”

肆轻歌一脸犹豫,还是问道:“安叔您当年,就是这么追的路叔?”

“你路叔又不是个作精,主要是我魅力大。”话音刚落,路寒山从厨房看来,安景文立刻轻咳两声,“好吧,我死缠烂打倒追的。”

“就粘着他?走哪儿跟哪儿?”肆轻歌接道。

安景文一脸震惊,“傻孩子,你养条狗都得给吃的吧?宋开一个大少爷,你就黏着?没品!”

自此,顶级智商下线,垃圾情商拖累着肆轻歌往歧途一去不复返。

肆轻歌认真请教:“安叔您说。”

“看到你路叔的手表了吗?”安景文压低声音,见肆轻歌点点头,继续说:“投其所好会吧?我看宋开那性子,喜热闹好奢华,反正费钱。”

肆轻歌倒吸一口冷气,他没钱。

“这样,一三五送玫瑰花,二四六送珠宝豪车,周日抓阄,用物质将他淹没!”安景文握了握拳,示意这样做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