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的眼神在迟寒精瘦的腰肢上来回扫视,平时何等冷静自控的一个人,这阵子已经在脑海中飙车上了秋名山。

忽的,迟寒倾身压下,眼眸极深,嗓音喑哑:“想什么呢?”

秦闻回过神,搁从前他早就害羞地移开视线,但今天不,他抬手摸了摸迟寒的喉结,感觉掌心下轻轻滚动,语气诚恳:“老公,你好帅啊。”

迟寒:“???”

就尼玛犯规。

秦闻紧跟着解开睡衣扣子,面料往旁边一滑,露出圆润的小腹,他又问迟寒:“我如今这样,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迟寒:“……”胆子真大。

很快,秦闻沉浮于一片炽热中,敏锐的身体将各种感官无限放大,他撑到极限的时候想跟迟寒说一句轻点儿,小心弄伤孩子,可张了张嘴,黑幕就瞬间降下。

秦闻如今的情况根本“喂不饱”迟寒,偏要招惹,照顾小oga睡着后男人又咬牙洗了半个小时的凉水澡,出来时看到银狼警惕地趴在窗边,迟寒走过去,发现肆轻歌正站在楼下。

肆轻歌提了两瓶酒,口感劣质,火烧感从喉咙口一直蔓延到心肺,迟寒呛咳两下,又觉得这股子后劲儿挺给力,他拿出剩下的龙虾,跟肆轻歌一边吃一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