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你头发回黑色,然后换身像样点儿的衣服。”路寒山接道。

肆轻歌难以置信:“就这?”

路寒山:“就这。”

肆轻歌一脸难色,似乎让他扭转长期审美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换一个成吗?我觉得我这样挺帅的。”

安景文站起身,温和开口:“走吧,我陪你。”

安教授如今以“教书育人,匡扶歪瓜裂枣为己任”,再者爱人都张口了,岂有不办的道理,加上他做事不喜拖沓,当即揪着肆轻歌去外面走了一遭,两个小时后孙开宁顺路过来,众人正聊得兴起,就见安景文带着一个“三好学生”回来了,肆轻歌以前头发略长,跟杂草似的,也不知道安景文用了什么黑科技,反正这阵子剪短了,油光发亮的,黑裤白衬衫,领口系到了最上面,禁欲得体的风格跟肆轻歌格格不入,孙开宁没忍住,“嘶”了一声,“兄弟,你把领口敞开些。”

肆轻歌照办。

“头发。”孙开宁比划了两下,“再抓乱一些。”

肆轻歌照办。

孙开宁一口气这才顺畅了,“合适。”

肆轻歌:“……”

自此往后,便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