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跟迟家有合作,您但凡聪明一些,都不应该造谣到我们夫人头上。”白棠是迟寒的亲信,又是高阶,他说话永远的敬语,永远的不急不徐,但总能抓住人心最惶恐最敏感的地方,“至于我家夫人跟安总,眉眼八分相似,您觉得是什么关系?”

包括郑国晴在内都瞪大了眼睛。

白棠看向郑国晴:“郑总,是你郑家人先逾越了。”

郑国晴立刻否认:“他还没跟郑修结婚,不算我郑家人!”完事又觉得这样不够硬气,想拿到一些主动权,于是沉声道:“但即便如此,安总在不问问我的情况下就这么对我儿子,不合适吧?”

跟安景文谈合适不合适?你配吗?白棠心道,但嘴上客客气气:“这事我们也是刚知道的,第一时间通知了您,安总没跟任何人商量。”

郑国晴倏然有了底气:“哼!安景文敢这么做,这事就没完!”

白棠正要说什么,就听得一声极轻极戏谑的质问:“没完?”安sir第一轮吃饱喝足,衬衫领口都是松开的,雪原侵袭,强悍的信息素让白棠深吸一口气,不自觉后退一步。

安景文慵懒地斜靠在门口,朝白棠伸出手,两指一并,白棠了然,递烟给他。

安景文接过点燃,深吸一口,再缓缓吐纳,这才看向郑国晴等人,“你儿子的帐不算清,子债父偿,你也没得跑。”

白棠:“……”就知道。

第二天清晨,迟寒跟迟老爷子一同接到信息:安景文把郑国晴打了,打得人进了医院,目前腰部往下糊着石膏躺床上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