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笑出声,上前抱走桃酥。

孩子长得粉嫩嫩的,偏没有半点女气,属于一眼望去就知道大概率能分化成alpha的好苗子,安景文偷偷拍了照,发给路寒山:【你外孙,如何?】

路寒山正好课间休息,看到这条信息简直哭笑不得,他如今还有很强烈的不真实感,给迟家未来的太子爷当姥爷,这个身份他担不起,路寒山回了句【可爱】,莫名有些心慌,安景文现在做教授他们能谈情说爱,万一有天不做了呢?那么高不可攀的一个人……路寒山觉得安景文从一段感情中抽身应该十分简单,顶级alpha本就淡薄,他呢?路寒山紧跟着打消这个念头,准备下一节课。

就在这时手机又亮了,还是安景文的信息:【我一会儿来接你吃饭。】

路寒山笑了,罢了,及时行乐。

“你又去哪儿啊?”看安景文要走,秦闻明知故问,语气调侃。

“你怎么这么不可爱呢?”安景文没好气,“晚饭你们自己解决,不用等我。”

安城吃着葱油饼连连点头:“父亲你好好带路叔约会。”

安景文应了,半道绕去了市中心的一个奢侈品店里,精挑细选,最后选择了一块墨蓝色打底的手表,四周闪耀的是真钻,也算这家店的镇店之宝之一,在服务员血压升高呼吸急促地期盼中,安景文直接刷了卡,看得旁边几位挑选手表的客人也傻了,两千万的东西,咋滴,家里有矿啊?

安景文亲自打包,揣在兜里心情极好,算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谈恋爱,年轻时那么多莺莺燕燕,什么出挑的oga没见过?但不喜欢这种性别,结婚也是怀着十足十的目的,说得中二些,瞒眼都是星辰大海,爱情算个屁。时光匆匆,可能再一个眨眼就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却忽然闻到了一股芬芳,然后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知道路寒山正直坦然,就想光明正大跟他谈一场。

安景文原本满目苍白的世界,一下子富有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