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冷哼一声,“不准我跟林思学联系,自己倒是玩得花样翻新。”

这就有些无理取闹了,迟寒不打算惯着他,抬步往楼上走,“说破天你就是不能跟林思学接触。”谁知下一秒秦闻单手撑着沙发靠背,下巴搁在胳膊上,淡淡来了一句:“我头晕……”

迟寒原本脚下带风,闻言这阵风跟着急转方向,非常没骨气地停在秦闻跟前,迟寒居高临下盯着他,面无表情,几秒后将人抱起来,动作温柔:“你就折腾死我吧!”

秦闻靠在迟寒肩上发出闷闷的笑声。

可他脸色的确发白,生完孩子才几个月,去年怀上桃酥就是这个时候,折腾得半死不活,一年就养回元气纯属扯淡,迟寒睡觉前还是咬住秦闻的腺体,给了足量的信息素。

因为照片这事,秦闻兴致缺缺好几日,至少表面看来是这样,如果他眼底的笑意没那么深的话,迟寒差点儿就信了,后来一个电话打到孙开宁那里打算将人喷到墙上,一对口供才发现是叶千灵搞的鬼。

这姑娘也是胆子大,那阵子流感病毒横行她一个oga跑去瀚海做什么?

与此同时,抗病毒血清被大批量投入治疗使用,石纤这东西,陈泽山造病毒凭借这个,血清也是从期间提取出来了,迟寒那晚就跟老板谈好了,高价收购了开采权,等陈泽山再去找那个老板,人家已经跑路了。

可怜了那些无辜丧命的oga。

林文榄也懂得抓准时机,打了陈泽山一个措手不及,议院开始注意到了东市的研究所。

这几日路上的oga逐渐多了起来,秦闻也能跟许漾成出来坐着喝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