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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爹喝口香槟,感叹一下可怜的杨大哥。

林晚照无语,如果这也算一种运气,堪称运气爆棚。

“我听说,我爷爷就是因为你败家才去逝。”

“他那会儿生病住的是协和好不好?应该是癌症,后期特别痛苦,要打吗啡止痛。那时候国家还不太平,你知道吗啡多贵。也不能全靠借啊,我就说把地卖点儿好了。你奶奶也是个神人,心疼地,过去跟你爷爷说,唉哟,为了给你治病,地都卖完了。你爷爷那种抠儿人,听说我把他地都卖了,一口气没上来,过去了。”林爹说,“你看,这都是天意。他要稍微大方点,想开点,估计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林爹有点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儿,问林晚照,“谁这么缺德胡乱编排我?”

“我奶奶说的啊。”

林爹真想吐血。

林晚照欣赏一下老爹要吐血的郁闷模样,心情大好,问,“你当年留学读的什么大学?”

“巴黎大学。”

“很有名吗?”

“一般吧。也就出过几个诺贝尔奖而已。”林爹重新恢复斯文俊雅的风范,说辞特别谦虚。

林晚照:……

她再无知,诺贝尔奖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