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帜看了她一眼:“这件事情是伯伯的手笔,他一直都是这样,不用担心。”

秦驹和秦帜针锋相对也不是一次了,秦驹做一些下作的事情来恶心人也不是一次,他早就有了经验,不会留下任何把柄,把他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但很多事情不一定要有证据。无论如何,秦驹伤了秦老夫人的心,以后很难在秦家抬头。

而且秦老夫人不用说原因,彼此都会清楚。

阮郁珠道:“你要小心一些,我怕秦驹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来。”

秦帜“嗯”了一声。

其实他已经经历了很多了,他出行的车都加了防弹玻璃,随身会携带保镖,酒局上也很谨慎,避免任何意外发生。

回去之后已经很晚了,阮郁珠一直都闷闷不乐的,秦帜知道她不喜欢面对没有答案的问题,他拍了拍阮郁珠的肩膀。

但是,有答案也好,没有答案也好,阮郁珠这次都做的很完美了。

因为秦老夫人很快就把所有股权给了秦帜,秦帜虽然很年轻,却是所有晚辈中权力最大的一个人。秦氏集团如今相当于秦帜一人把控了。

这件事情当然引来了长房所有人的不满,秦驹和他几个儿子气冲冲的去找秦老夫人,都被老夫人骂了出来。

秦帜的父亲秦啸也心有不满,甚至觉得丢脸。

他这个当爹的活得好好的,人也正值壮年可以着手很多事情,老夫人就算有心无力不想管公司任何事情了,可以把股权都给他,凭什么给秦帜这个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