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又望了望窗内相依相偎的两个人，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她想，她会尽全力治好白海棠脸上的伤，就当是替阿雅的恕罪，也是替自己的恕罪。对不起了，九歌黎，你的话我做不到。我不想因为你而改变自己，我不想让自己也变得和你一样满手血腥……

楚月第二日去找白海棠的时候发现她正静静的坐在走廊上，头上戴了一个纱帽，呆愣愣的看着天边发呆。

“海棠姑娘……”楚月走过去叫了她一声。

白海棠的身子颤了一颤，她缓缓地回过头来看向楚月，沉默不语。

“那个……可以让我看一下你的脸么？我兴许可以帮你治好的。”

“真的吗？”白海棠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激动，她缓缓地摘下头上的纱帽，狰狞丑陋的脸瞬间露了出来。

楚月的眉头一皱，这脸毁的太严重了！楚月的鼻子又是一嗅，她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臭味，这张脸的状况已经在恶化，就算是花似锦亲自过来，这张脸也是恢复不了的。

“海棠姑娘……”楚月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恢复不了是吗？”白海棠说的轻柔，又重新戴上了纱帽。

“无法恢复你原来的样子，但是可以压制住情况恶化，我可以给你的脸进行补救，至少……看起来会比现在好些。”

“阿楚姑娘……”白海棠忽然唤了楚月一声。

“你知道吗？姐姐走了。她说……她败给了我，她说她不会给我说对不起的，这是我欠她的……”

“你知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