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抵在凌小姐的脖颈边,他语气亲昵的喊她:“瑶瑶……你要听话。粑粑喜欢听话的好孩子。”
男人的声音温柔缱绻,唇角沾着笑,就是眼底泛着蔚蓝色海藻一样腥涩的冷意。
“凌小姐”似乎被驯化习惯了,痴迷的享受着她粑粑给的温柔,丹蔻红的指甲壳贪婪的几乎要爬上男人润泽的唇珠。
脖子上的针筒恰在此时毫不留情面的刺入她的皮肤,她痛苦又沉醉的啊了一声,片刻后身体像片叶子一样往后坠。
刚才温柔缱绻的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更别说伸出手扶一把。、
男人长长的睫毛半垂着,专心致志=的脱下手中的橡皮手套。
抽过桌面上的纸巾,弯下腰,卷起裤腿,细细的擦拭西装裤上被凌小姐碰触的褶皱。
空气里安静极了,陆软软目光从他的发旋,滑过他的后背,而后定格在男人裸露在空气中的半边脚踝,冷白的皮肤刻着一枚栩栩如生的棒棒糖刺青。
时景晃动了下脚踝,阳光投射下半边剪影,洒在他白腻的脚脖边。
陆软软眸色深了些,抿了抿唇。
负一楼的实验室里,存放冰库。空气比外面冷很多,男人卷着裤腿,皮肤变鸡皮疙瘩很快蔓了起来。
陆软软又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心说,。不冷吗?
心里想着没想到低喃出声。
时景脸色当即沉了下去,手指微顿,放下裤腿,本是侧了半边的身体再次被主人无情的掰了回去。
这就生气了?
陆软软觉得有些不能理解,神经病刚才都叫丧尸乖女儿了,惊世骇俗的疯劲儿,看上去不似作假。
他现在不应该扭回头,捏住她的脖子,掐死她吗?
反而像是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向她强烈诉求歇斯底里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