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察觉，这会儿顺着海燕动作看向她的穿着，陆软软才惊觉。

四月天的北城已经略微有些燥热，海燕和刚才前边的那位男侍应生，穿着的工作装仔细看，竟然是秋冬款。白色衬衣里还隐约加了件厚毛衣。

陆软软心底诧异连连，面上老实巴交，一板一眼的看着她。

嗫喏了下唇，继续问：“海燕姐，你穿这么多热不热？是因为凌小姐长年待在冰窖内，别墅气温低？”

海燕长长吁了一口气，她简单点了个头，含糊解释了两句：“伺候凌小姐的阿姨昨天生病住院了，最近都要我们伺候。你也别担心，凌小姐脾气不好，但是也不会故意为难人。”

海燕扬起一抹安慰的笑，重复道：“有我在旁边帮衬着，害，倒也不必太担心……”

只是眼睛里的恐惧却怎么也消失不掉。

陆软软：“我头一回值班，海燕姐你就耐着性子同我交代了这么多注意事项。姐，你人真好。”

被发了好人卡，海燕心虚的别过头：“客气。应该的。”

“那位凌小姐真的咬过人吗？”陆软软状似还有些心有余悸，小声问海燕。

后者脸上显出一分难色，她犹豫了几秒钟，抬头对上陆软软憨厚的脸，挣扎片刻，最终善心大发覆在陆软软耳朵边，提醒她：“咬过……”

“啊？”

陆软软这回是真震惊了，时景养的丧尸王竟然咬过人，那被咬的人肯定会感染丧尸病毒，但是至今为止北城基地几乎没有任何信息传出这只丧尸感染过人类的讯息。

海燕眼神复杂，什么话都没说转过头，认真走路。

这回不管陆软软怎么试探，她都像是锯嘴的葫芦，再也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