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闻昨晚思考一整夜,想着该以怎么样的方式令陆软软避无可避的在他面前脱下马甲,又能容忍他温水煮青蛙的行为快速爱上他。
然而始终没想到好的方法。
但是此时此刻看着通讯器闪动的屏幕,霍景闻忽然有了另外一个剑走偏锋的主意。
他抬手将通讯器贴上耳边。
电话那头,陆软软的声音明显拔高了一个度,暴躁的问:“喂!霍景闻,你那边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说话!”
“你人在哪儿?你说句话,行吗?”
“你像上次那样,发情期到了,对不对?周围环境安全吗?”
“刚才和你说话的人是谁?”
“喂!”
“你特么吱一声会死吗?把你的具体位置告诉我,你说话啊!”
霍景闻眯着眼,沉默了足有十秒中。
而后皮笑肉不笑的从喉腔溢出一缕浅淡的呻吟,语气断断续续,含着一丝暗沉的低哑:“软软……我没力气了……我……在厕所。”
陆软软:“哪里的厕所?”
霍景闻撞了撞厕所的门,制造出剧烈的撞击声,而后干脆利落的摁灭通讯器。
他悠闲的靠上卫生间墙壁边,漆黑的眼珠内盛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贫民区流动市场中的这间公共厕所是陆软软平时换装的主要场所,只要她去学校,就一定会过来。
而且以陆软软的料性,提前给她地址,那人指不定就能为他叫来120。
霍景闻低笑了一声,他刚刚忽然明白过来,以前顾及着她年龄小,没开窍,忍的千辛万苦,等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