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即有人打圆场:“千霜是老夫看着长大的,纯真善良,绝无害人之心,其中定有误会。”

又有人道:“既然阁下高足全身而退,何必计较过去的事……”

“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阁下是当世大能,大人有大量,何必和一个女孩儿计较……”

苏毓扫了那几人一眼:“敝徒不曾叫人害死,凭的是她自己的聪明才智。但有人要害她,做师父的便要计较到底。”

他掀了掀眼皮:“也好叫人知道,什么人动不得。”

白长老冷笑道:“小女已说了不曾加害于阁下那鼎炉,阁下红口白牙地诬陷小女,毁她清誉,莫非是欺我白氏无人?”

他怒气勃然,牙关紧咬,脖子上青筋暴起,苏毓却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是不是诬陷,不如问问令嫒。”

“白小姐,苏某可曾诬陷你?”苏毓冷冷道。

白千霜刚想辩解,忽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不断地挤压她,像是要把她暗藏的心思从身体里挤出来。

她感到透不过气来,后背上汗如雨下,一个辩解的字也说不出来。

不过片刻,她便忍受不了行将窒息的折磨,开口道:“我……就是想那贱人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