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顶皱着眉,义正词严:“他有名字。”

苏毓捏了捏眉心:“迦陵……”

小顶仍旧倔强地皱着眉,在儿子名字一事上,她是从不愿妥协的。

迦陵鸟以族名为名,不管哪知都叫迦陵,就像把她叫做炉子,这算哪门子名字!

苏毓与她对视半晌,最终败下阵来,认命道:“大……叽叽一出生就在掩日峰,若是搬去别处,难免水土不服。”

说罢,他扬声对着窗外道:“迦……大叽叽……”

他摁了摁额角青筋:“你可想移居别处?”

大红鸡自然一早便受到苏毓的胁迫,忍辱负重道:“不想叽,我在这里挺好叽。”啊呸叽!

小顶心头一凛,大叽叽每天接送她,在院子里也不闲着,不是跑就是跳,都没有刚生下来时那么圆润了,若是再水土不服,岂不是更要掉肉?

她至此才打消了立即离开的念头,还是等孩子长大些再说吧。

……

当晚,云中子来掩日峰看望师弟,顺便给他府上大大小小的禁制充灵气,不免又说起小顶的事:“我早说这姑娘不晓世事,你偏不信。你可别欺负人家。”

苏毓白日刚把那小炉鼎哄得团团转,正是顺心如意的时候,惬意地抿了一口茶:“师兄不必担心,只要她安安分分呆在掩日峰,我自不会亏待她。”

云中子:“你的灵气还差几成?”

苏毓每日汲取的灵气不多,花费的倒是不少,一来一去,总共也没多少。

他微微蹙眉:“不满半成。”近来一直与那小炉鼎斗智斗勇,倒是没怎么关心灵气多少,竟是不知不觉本末倒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