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我看了一眼那个立牌,满嘴跑火车地问那我给你跪一个?还是你给我跪一个?他哧地笑了一下,拉着我走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

他去天津的前一天晚上我抱着笔电坐床上看他走来走去地收拾行李,我一个字也敲不出来,感觉自己简直有点分离焦虑。我说:“去几天啊?”

他背对着我叠衣服,说:“算上来回路程四五天吧。”

我啪地合上电脑,跳下床,从后面抱住他。

唐书禾拖着我,艰难地伸出手把行李箱够到自己面前,把衣服塞进去,闷闷地说:“你在家不要和别人喝太多酒。三餐定时吃,不然会胃痛。”

我乐,这什么照顾小孩儿的态度,我就着抱他的姿势拍了拍他肚子:“那你在外边不要和别人吃太多煎饼果子,三餐定时吃,不然会撑着。”

唐书禾嘴角抽搐了一下,叹了口气,又说:“那我每天晚上十点钟给你打个电话好不好?”

我说:“可以啊,当然可以啊,努力科研,业余时间适当想我。”

他抿着嘴笑了笑,说:“那你努力创作,业余……”

“我全职想你。”我说。

我说完一哆嗦,把自己肉麻够呛,他却转过来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