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愣了半天,说:“要不我把外套给她?”

我想了想说:“要不你先把膏药……热贴给她,她不要,你再给外套。成了最好,不成今天不也说上话了吗。”

李睿想了半天,点点头,捏着俩热贴,李莲英附体了一样扭扭捏捏地往苏彤所在的方向磨蹭过去。

我大吼一声:“飞翔吧!皮卡!”

“你他妈才皮卡呢那叫皮卡丘!”李睿还没蹭出去多远,吓得一抖,“你小点声我跟你说。”

我乐:“好好好。”

我看他慢慢磨蹭远了,也笑不出来了,叹了口气。

那天晚自习,一个把我自己都吓着了的念头突然蹦了出来——我想咬唐书禾一口。

不是那种磨牙吮血的咬,是那种狠狠揉几下,然后啊呜一口,叼唐书禾脸上白皙的软肉。这个想法导致从那以后的好几天我都神思不属,吃所有口感q弹的食物都感觉不太自然。

我为什么突然想咬人家一口啊?

快月圆了我是要现形了吗?

我叹了口气,打开手机搜索“想咬人病”。

“人被狗咬伤就会得狂犬病吗?”

“爱流口水和有时爱咬人是不是狂犬病?”

“处在狂犬病发作期的动物,没有过久的存活时间,一般会在十天内因为发病……”

这都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