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一语不发,算是默认了——没有下一次。他虽然流氓,虽然到处惹是生非,虽然进句子喝茶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完,但他要命。
对上不要命的人,他还是会怂。他有理由相信,如果他真的告诉白老狗眼前这个少年的存在,那么白帆一定会拿着刀过来捅他。
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什么样的爹,出什么养的种。
都是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的畜生。
褚骁在兜里掏了掏,最后从兜里摸出了两张毛爷爷,塞进了赖三的衣领,“就这么多。”说罢,踏过还在地上哀嚎翻滚的两小弟,牵着白帆出了巷子。
等赖三他们几个回过神来,从地上颤颤巍巍爬起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那两个小弟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跪在赖三面前,把这血里捞出来一样的人架给起来。
其中伤得比较轻的那个先开了口:“老大,我们报警吗?”
赖三气若游丝还是忍不住忍痛骂道:“你这傻逼是……是真傻逼,还是他妈的在逗我玩?报、报警?警察会信我们?”
“可,是我们伤得比较重……而且就算调监控,也是他们先动的手。”
赖三都懒得再说,报警,这警怎么报?说他们偶遇褚骁,想跟褚骁套套近乎,然后杀出来个白帆,几个人跑去巷子里打了一架,他们被打趴了?
这种鬼话,警察要是信,那他们那一厚沓案底都可以拿来擦屁股了!
“那要不然我们告诉那小子的爸?那小子的爸不是个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