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和褚骁并行至车站,那班次少的可怜的公交毫无意外的在这个雨天拖班了。
“有烟吗?”
白帆摸了摸口袋,还真翻出了一包烟,刚好剩两根,但是……他们谁都没带打火机。白帆只能从兜里换了两颗糖出来。
不记得是哪里顺来的两颗水果糖,用七彩半透明的纸包着。
褚骁顺走了绿色的哈密瓜味。
白帆发现褚骁连吃糖都吃的很认真,“你……不问我?”他叠着手里的糖纸,反反复复地折了拆拆了折。
褚骁坐在他边上,两手插兜,两腿伸直了在那晃动起热,隔了半晌才反问道:“你能说实话?”
白帆尴尬一笑,嚼碎了嘴里的糖,“我不是被退学的。”
“别说废话。”
因性取向被退学?如果早个一二十年,的确不无可能。但都这个年代了,校方管得再宽也管不到这上头,况且白帆成绩摆在那,个人性取向和升学率之间,校方难道不懂取舍?
也只有于飞那种傻子才信。
白帆手里的动作一顿,嘴角有些绷不住地上扬,“但校方给了压力,不是因为我是……”
褚骁打断道:“怎么人尽皆知的?”
白帆呼出一口气,“没带脑,被人摆了一道。”
褚骁终于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