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庆芝毫不留情给了张天翼一肘子，有些脸红地回道：“闭嘴吧你！”说完就拿着试卷转过身准备问一问白帆，见褚骁还在睡就压低了声音问，“白同学，答案借我抄抄。”

白帆砸吧了一下嘴，“巧了，我也没听。”

“……”俞庆芝只能丧着一张脸跑去找前排班长刘珺要答案。

张天翼本来想替俞庆芝去，结果……他的眼神在白帆的手和褚骁的脑袋上流连了两圈，有些神神秘秘地笑着坐了回去，十分猥琐地问白帆，“白帆，你们这是……？”

白帆舔了舔唇，正儿八经地说道：“你可以理解为同学之间的互帮互助。”

？？？互帮互助是没看出来，基情四射倒是挺明显的。

张天翼嘴角抽了抽，“那你们之间还真是挺有同学爱的。”

白帆点点头，“你也可以和小鱼儿培养培养。”

张天翼：“这个……真不必。”想想那画面，他就浑身发毛。

褚骁睡得很沉，像是把这几天没睡好的觉全都在那四十分钟里补全了一样，虽然醒了，一时半刻却回不过神，两眼有些空。

张天翼以为褚骁是被他吵醒的，立马一缩脑袋，嘴巴一闭，屁股一转，安静如鸡地准备下节课的东西去了。

褚骁的起床气，那是能把天给掀了的。

白帆白皙的手背被压红了一片，他无所谓地搓了两下，“醒了？”

褚骁有些愣神地点了下头。

俞庆芝拿着刘珺的试卷回来，“爷，你脸还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