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谢什么?内裤吗?[微笑]
【cx撤回了一条消息】
白帆:……骁爷,你这手速得有三十年了吧……
cx:你怎么嘴那么欠?
白帆:地区特色。
cx:你手怎么样了?
白帆:可能要麻烦小少爷照顾我了[可怜]
cx:我管你去死。
白帆笑着把手机扔在一边,在一片黑暗中举起右手,以指尖描摹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他半垂着眼皮,眼神冰冷暗淡。
他右手内侧腕子偏左一些的地方有个丑陋的伤疤。待衣袖滑落,更多的伤疤浮现出来。左手拇指攀上那处最深最痛的疤,狠狠按下。他在黑暗中笑,表情扭曲,带着痛楚的喘息回荡在空荡的房子里。
疼痛过后便是麻木。
他从不畏惧这一切,而是享受。
他和褚骁大抵上是同一类人,都是在命运面前消耗着自己的人。
不同的是,褚骁在浮沉中挣扎,在泥沼中为自己谋求喘息的机会。他希望冲破禁锢,打碎命运所加持在他身上的枷锁。他想要活的洒脱不羁,想要自由的灵魂。
而他却是以一种近乎变态的方式享受着人生带给他的所有,他要将自己沉入最深处的黑暗。
他不求未来,也不求命运。
隔天早上,张天翼跟见鬼一样地看着褚骁道:“骁爷,你又出去打架了?!”
褚骁从书包里拿书的时候里面落出一张卷子。
啊。忘记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