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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新尧给我答案:“不是她也会是别人。”

别人?好像谁都可以,但我知道唯独不包括我:“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弟弟。”理所当然的答案。

可是弟弟不够。我对我哥摇头:“哥,你不要娶别人好不好?”

吕新尧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那我能娶你吗?”

世上哪里来的那么多不可以、不能呢?我有很多“能”和“可以”呀,不比梅青青差。我信誓旦旦地告诉我哥:“除了不能生孩子,我什么都能为你做。”

吕新尧却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要孩子,如果我一定要呢?”

我的眼泪流下来,他把我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了,他非要我的“不可以”吗?我求我哥:“你可以只要我一个人吗?”

吕新尧就温柔地替我擦眼泪,几乎是哄的:别哭,别哭了。

他说,我永远是你亲哥。

永远,明明是那么难得、那么好的词,可是放在我和我哥的亲情里,却让我感到无比伤心。我突然想清楚了,原来这才是谈恋爱。我哥教我谈恋爱,教给我爱情里面有背叛,有欺骗,有朝三暮四,但哥哥和弟弟之间是不会有的。

他又擦掉我的眼泪了,可眼泪不是这么擦的。汗是舐的,血要撮尖了嘴去吮,眼泪需要吻,人身上的体液,都要用嘴唇和舌头,才不会疼。

我对我哥说:“哥,哥……你亲亲我好吗?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