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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皇甫逸瞧他这脸色就不吱声了,暗自叹了口气,过一会才感慨般道:“咱们的陛下何时才能再怀上一胎呢?”

嫂嫂若是怀上了,那坐在他跟前的这位闲散皇夫就得去代理朝政了,就不会百无聊赖寻他来下棋了。

皇甫弋南淡淡瞥他一眼,此番倒是被他提醒到了。这大好春日,白天勉强忍了,一到夜里却总拘不住自己,再要这么下去,恐怕又得再添第四个娃。且不说小屁孩多闹腾,这七年来,因了平日里的不节制,足足有三个年头都是他在金銮殿里主事。若如今再有第四个,从怀胎到月子,可不又得累他个整整一年。

他是当真不愿再代理朝政了。

可他又拘不住自己。

这该如何是好呢?

皇甫逸自然不知道,他那个从前纵横捭阖,运筹帷幄的九哥如今每日思考纠结的竟都是这样的破问题,他苦着脸下了子,无比渴盼着第四个侄儿的降生。

许是他的诚心感动了上苍吧,不出十日,喜讯忽至,陛下果不其然又怀上了。

皇甫逸霎时一蹦三尺高,快快活活作乐去了。

深宫里,却有人眉头紧锁地望着一摞半人高的奏折叹息。他身侧,女子扶着腰走过,向一旁正给四岁的太子弟弟江锦还(huán)编小辫子的长女江锦书道:“锦书,把奏折给娘亲抱塌子上来。娘亲我就是腰酸了些,胃口不好了些,眼睛发晕了些,还是能批得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