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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她答得爽快,反问道,“我看起来是会为了谁寻死觅活的人?还是说,我很像那种舍己为人大公无私的活雷锋慈善家?”

商陆虽然没全听懂,大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摇了摇头道:“您不像,可您方才说的那些话实是感人肺腑,大显伉俪情深,令人不信也难。”

“谁跟他是伉俪?”她翻个白眼,强调道,“演技懂吗?演技。”

“我以为,有些东西是演不出来的……”

两人这边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不妨忽然冲进来两名黑衣男子,江凭阑第一反应是跳起来护在喻南身前,商陆第一反应是跳起来挡住衣衫不整的江凭阑。

八目相对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四人皆以奇怪的防卫姿势定在了原地。

愣了半晌,还是江凭阑先回过神来,低低“啊”了一声,“是来接应你们主子的?”

那两人对视一眼,目光越过面前两个女子朝后头看去,脸色霍然一变,“主上!”

两人一个狼扑过去,惊得江凭阑踉跄闪避,在她的想象里,喻南下属的画风似乎不该是这样的。她愣了一瞬,回头冷静道:“别看了,人已经晕了半个多时辰,烟火弹是我放的。”

两人理也不理她,一个去把喻南的脉,一个去听他的呼吸。

江凭阑继续冷静道:“心动过速,颈静脉搏动却减弱,呼吸急促,面色苍白,浑身冰凉,失血过多引起的休克综合征。”

两人又去按喻南脏腑。

“脾脏破损,内出血,被人打的。”

两人又去探喻南口鼻。

“用过药了,药里大约有凝血的功效,但最多只能撑三日。”

两人一惊,呆在了原地。

“我说,”江凭阑叉腰,立定,怒了,“你俩能不能回过头来认真听我讲话,顺带尽一尽属下应尽的职责,问一问我是什么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两人闻言立刻起身,然后齐齐捂住对方的眼睛,不去看衣衫不整的江凭阑,恭敬道:“是,皇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