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尔法结结实实地搂着的确更舒服,郁声蹙起的眉一下子松了,但很快,他就舒服不起来了。
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重,半晌,颤声道:“四哥,你……你顶到我了。”
穆老四一动不动,哑着嗓子保证:“没事儿,不弄你。”
“可我……可我湿了啊。”郁声却红了眼眶,气闷地嘀咕,“水……流出来了。”
穆老四:“……”
穆老四差点憋不住,想直接把他的腿掰开。
“汛期才过,闹什么?”
郁声身子弱,禁不起折腾,就算是汛期,也至多在炕上闹三天,再久就不行了。且这三天,大部分时间都是穆老四动,郁声哭唧唧地承受罢了。
再说,他们后半夜就要下车,穆老四就算憋死,也不能在这时把郁声的汛期操出来。
于是,郁声扭了半天,换来的只是穆四哥生着茧子的手。
他熟悉的手指在流水的穴口边来回磨蹭,哄人似的插了几下,然后就算完事儿了。
“四哥?”郁声把爽出来的泪蹭在穆闻天的肩头,“弄……弄弄吧。”
他说话间,穆老四粗长的肉刃顶起裤子,随着火车的摇晃,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的小腹。
“弄什么弄?”穆老四只觉得嘴角的燎泡更痛了,没好气地捏住被角,“再闹,就不陪你睡了。”
郁声哪里是好威胁的?
他安稳了没几分钟,突发奇想:“四哥,你……你用嘴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