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穆闻天及时止住了动作,艰难地将嘴唇从郁声的后颈上扯下来。
“声……”穆老四嗓音嘶哑,垂眸看着满面通红的郁声,“还难受吗?”
郁声扒拉着穆闻天的腰,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
穆闻天又去亲他的颈窝:“这样呢?”
郁声还是哼哼。
穆闻天没听出反对的意思,就大着胆子用舌头舔开旗袍的领口,向着更深处吻去。
炽热的吻带着缠绵的情潮,在郁声的身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他软倒在阿尔法的怀里,纤细的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穆四哥的腰。
不过,许是方才被穆闻天揉过一次的缘故,郁声并没有再次进入汛期。
他勉强保持了一分神志,眼睛时不时往身下瞥——他想看看,穆四哥的隐疾严重到了什么地步,那里还能不能硬。
但是穆老四不敢让郁声瞧,直接抬起结实的双臂,从郁声的腋下穿过,猛地将他抱了起来。
郁声:“……嗯?”
穆闻天硬着头皮凑过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边。
郁声又迷糊了,巴巴地寻着穆四哥的唇,嘴巴微张,像是要亲。
穆老四喉结微滚,忍不住贴上去,反复厮磨,却不敢真的亲吻。
桂花香飘散开来,郁声却忽地停下。
他裹着被子艰难地蹭到炕头,看也不敢看四哥,扯着皮子,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他走得匆忙,出门还撞上了穆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