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会受到影响,却不会轻易动情。
除非某个欧米伽的气息能将他们身上象征着汛期的文身勾出来,他们才会产生成结的欲望。
而现在,穆闻天在镜中看见了从左肩蔓延到胸前,栩栩如生的……穷奇图样。
他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在自己身上看见被汛期勾起的文身。
凶兽张开羽翼,四蹄踏风,张开血盆大口,威风凛凛地与他对视。
穆闻天将手伸过去,稀奇地抚摸。
曾经,他也好奇自己身上的文身到底是什么模样,可惜走南闯北这么些年,没有人能将他的文身激出来。
穆老七还为此焦虑过一段时间:“四哥,你要是一辈子也闻不到喜欢的味道,怎么办?”
“随便找个顺眼的标记了?”穆老七说完,就用力摇头。
与其让四哥标记一个连汛期文身都激不起来的欧米伽,他宁愿四哥打光棍。
但是后来,穆老四在床上的名声臭遍奉天城,穆老七就没心思担心他哥的婚事了。
有人愿意钻进他哥的被窝,他就谢天谢地了!
再说,穆闻天的脾气那么差,汛期的文身得多可怕啊?
穆老七唏嘘不已,觉得他哥以后定能在床上吓死一片欧米伽。
或许,穆老七的担心是多余的。
穆闻天身上的文身终于浮出水面,却是被一个桂花味的彪形大汉勾出来的。
真要到了床上,谁吓死谁还说不定呢!
穆闻天面上青一阵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