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连椅子都坐不稳了,安然开始来回在地上踱步。

而秘书还没停下来,继续汇报道,“安总,您说顾总那人是不是非常有主见?一般人根本劝不动他,之前您和他有意见冲突的时候,他不也据理力争嘛。”

停下踱步,安然定睛看着秘书。

秘书绘声绘色,像说评书似的。

“说来也怪,傅总的话,他就特别能听得进去,凡是傅总的意见,哪怕和他之前的南辕北辙,只要对方提出来,顾总几乎都会同意。安总,您说,怪不怪?”

闻言,安然禁不住仰头深呼吸才能压抑住心里强烈的不适感。

确实,他和顾之成之间虽然上过那么多次床了,对方常常在床上搂着他宝贝长,宝贝短的乱喊,但下了炕,进了办公室,顾之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在工作上和自己保持着非常清晰的上下级关系,并且很多时候,都会跟他“唱反调”,虽然大多数的反调,通过实践检验都是对的。

想起他们之间因为工作发生过得激烈争执,顾之成甚至有摔门而去的时候。

最可恨的是,每次他在办公室摔门出去,等晚上回到公寓,安然的屁股就要遭殃。

有一次,安然被压在下面的时候,忍不住抗议,一边被顶得直喘,一边质问身上的人,“顾之成,你什么毛病,借机报仇么?”

顾之成装傻,附身用吻堵住他的嘴,动作则越来越凶猛。

安然又爽又气,后面都流了眼泪,看他哭了,顾之成就搂住他哄,“宝贝,在公司说服不了你,我只能在床上睡服你了。”

安然一边抹眼泪,一边嚷嚷,“什么狗屁道理,你jj大你就有道理么?屁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