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ver被网络暴力期间一直在美国接受治疗,?从此在画圈彻底消失,而江淼也曾经表明自己因为肌腱炎对美术有了一定阴影,现在已经放弃了画画。

最关键的是,river和江淼是同一个姓,他们都姓江。

“喂?”郑然没得到回应,?喂喂了几声,“喂喂?段总?您还在吗?喂?奇了怪了……难不成是电梯信号不好?”

他嘟嘟咕咕了半天还是没得到回应,只好挂断了电话。

段含放下手机。

三秒后,?他又拿起来打开了浏览器,?输入了river。

他翻了十几页,翻过无数诋毁river、将river和kii做对比、以及提到tree顺便拉踩一下river的网页链接,最后终于翻到了一条古早的视频访谈。

说是访谈,其实还戴了个青蛙头套。

早期river还比较青涩、那时的网络也并没有普及、没有现在这样鱼龙混杂,river也没有什么网络安全意识,?快快乐乐地摸鱼画画整天水群,结果被有心人爆出在小群里公然‘诋毁’某当红男明星,引起一票公愤后,他才渐渐地意识到了什么,?从此成名后再也没有透露过太多关于自己三次的信息。

不过他也有参与过一两个访谈,提问的问题大都是吃饭的喜好、或者是画画的灵感这类无关痛痒的问题,到了现在,已经成了珍贵的、难以搜寻的资料。

段含盯着屏幕上的访谈,许久后他从抽屉里拿出耳机,插上去后点下了播放。

“river的声音看起来很年轻啊。”访谈缺失了一部分,点进去后就是主持人的打趣声,“该不会我们的river大神是个未成年吧?”

“那倒没有。”略带一点青涩的声音渐渐从耳机中传来,尽管时隔多年、还有麦和电流的轻微阻拦,熟悉的语气、熟悉的音调依旧像是从沙漠上方蹑手蹑脚飘过的风,无处遁形。

他笑了笑,有些羞涩,“不是未成年,但还是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