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为顾应楼辩解,白松蔚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敷衍地回答,“也许吧。”

“我必须要再见一次应楼,要当面问清楚所有的事情。”何清苍白的嘴唇渐渐有了血色,他坚定地说,“松蔚,你再帮我一次吧,我想见他。”

白松蔚闭上眼睛,压抑着怒意,“那种男人,你还要问什么?他的态度你还没搞清楚吗?他已经、他已经……”

他怀疑顾应楼是不是移情别恋上了怀酒,毕竟上次开车时的那股清晰的敌意、雄性护食的天然本能,他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还特意和张姨打听过,两个人每天一同上下班(学),吃饭在一起,就连晚上补习都在一起。张鹏带着怀酒抛锚在国道上,也是顾应楼迅速赶过去,把人带了回来……

更别说,怀酒的外表又清纯又艳丽,对于某些男人来说,可能的确比单纯的何清要更有吸引力。再加上朝夕相处……

可是这些东西只是猜测,白松蔚不能说给何清听,他的双眼已经被蒙蔽住了。

“松蔚,你帮帮我吧。”何清轻轻地牵住他的袖子,眼里满是请求,“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帮你……帮你去找他吗?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一个大公无私的圣人?

白松蔚的手臂上爆出一条条青筋,他攥着拳头,难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可一番挣扎后,他最后还是败在了何清眼前,“……好,我答应你。”

何清眼前一亮,还没来得及道谢,白松蔚立马接道,“可是你要跟我保证,仅此一次,他如果铁了心拒绝你,你就再也不要去贴他的冷屁股。”

“这……”?何清咬咬牙,狠下心点了头,“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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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还剩下一个小时。”张姨看了看时间,“小少爷再不准备的话就来不及了。”

顾应楼坐在客厅看书,神色不动如山。

“要不您就去道个歉?”张姨试探地问,“小少爷从小娇身惯养的,孩子脾气哄一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