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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洞开的门扉站着的不是觉信,又是何人呢?然而觉信的背后还站了一人,随着二人走进房门,晏初这才看清,他身后所站之人,竟是芙蕖。

芙蕖手上的软剑,正架在觉信的脖颈之上,一双阴狠的眼眸直直将晏初盯着。

秦姑射一下便从床榻之上豁然站起,却觉全身无力,又缓缓倒在了床榻之上,手上的香炉倾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好大的响声来。

“芙蕖,你在作甚?”晏初双拳微微握拢,捏得花生仁嘎吱作响,此时她亦开始觉得脑袋发晕,然而她却强装镇定,稳着自己的身形。

芙蕖环顾一周,露齿一笑,眼中的不屑之情浓郁,“我做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何必多此一问。”

“你且把剑放下,有事好说,今日是他俩的大喜之日,和尚素日里爱与你开玩笑,你又岂能当真?”晏初微微冷下了双眸,拳头紧握。

然而芙蕖却轻摇臻首,似乎一副不愿听她说话的模样,她心下愈发觉得不安起来。觉信的唇色已然开始发黑,一看便知是中了剧毒。

一直未发一言的秦姑射,静静地趴在床上,双目的视线亦是一直胶着在觉信身上,二人便旁若无人一般相视而对。

晏初便趁着此时,忽而将手上的花生仁朝芙蕖射去,未料花生仁脱离她的掌心之后,划出一个短短的弧度,便掉落下来。

晏初愣愣的瞧了一眼自己的掌心之处,为何神力全失了?若此时,她能看见自己的唇色一如觉信,大抵便也就明白了发生了何事。

芙蕖见状,便又开始冷笑起来,“烈焰酒,可并不是白喝的。晏初,今日我与你之间,定然要有个了断。不知和尚,会选择你,还是选择他心爱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