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二人你来我往的争锋相对,余光瞧见觉信憋着一股诡异的笑容看着那两人,她竟是觉得此景更为吓人。不禁心下叹了一口气,颇有些头疼。

此事最后还是因晏初亲口应承,不会去修那双修之道,这才停息下来。老祖颇有些眼色的请走了众人,独留晏初下来。

“你昨日与我所说,同行而来上仙可也是受那阴煞之毒所累?”

晏初敏锐的察觉到,老祖语气有些不对劲。“师父,可是事情不好办?那日我用所学之术,替她开心眼,然而似乎在她身上并不起作用。”

老祖捻了一把白花花的胡须,脸上笑意有些耐人寻味,语出惊人道,“自是不起作用的。”

晏初微微抬起了眉眼,似是有些明白老祖语中之意,然而却又觉并无可能。而后,便听老祖续道,“她双眸本就并未受那阴煞之毒所伤,你去开那心眼,当是无用。”

“不可能,她为何要如此做?就算是假装,又为何诳我?”晏初看着老祖笑眯眯的模样,并未回答她此问题,而是回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语。

“你当真不知,她为何如此做?”

晏初有些语噎,微微张开的双唇,呐呐合上。

芳菲未尽时,山上的时日如梭,过得仍算惬意。晏初因得老祖相助,双眸之毒已清除去了七八成,待明日去行封眼之术后,修养几日,便可复明了。

这几日,青云日日往她的房中挤来,容凡初初几日不怎么爱走动的一人,觉信眼瞧着他日日比鸡鸣起得还早,就往晏初的庭院外走。

这几日,容凡不在碧水丹山间,觉信眼瞧着青云整日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去了。今日,他选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敲开了晏初的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