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容凡却不曾对自己透露过半分?

他这人,似乎一直皆是如此。做他认为对的,且不曾向人示意。

“他这徒儿,还真是称职。”

“别啰嗦,快吃了,我不知你和他究竟发生了何事,但是如此扭捏不是我的做派。我欢喜之人,拒我于千里,我总觉得与你相关。”

(我与她,不过是师徒之情。)

脑海中猛然又响起了这句话,她不禁叹了一口气,与我何干,他与我,不过师徒之情。

然而,晏初嘴上却笑笑,抬手便将药丸抛向嘴里。

“既然要战,那便战罢。”

“我敬你中毒在先,便让你两招如何?”

二人此时,早已移形换影到了东洲方壶岛边上的小海之处。此时,艳阳高照,风平浪静,空气中漂浮着鱼虾的腥臭气息。

晏初闻言,缓缓摇首,唇角掀起一道浅浅的弧度。

“两招不行?那边三招。”

“无需,你来便是。”

秦姑射被晏初的狂妄给噎到了,只见她脸色蹭一下便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