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想了想,便拱手道,“可是八爷谢必安和七爷范无救?”

她见其装扮,猜上一猜便觉得是黑白无常,于是,便开口相询。

谢必安微微一笑,眉眼都弯了,露出了一对虎牙来。“今日中元日,你为何会在此?”

晏初本欲述说,然想来十分啰嗦,便只得道,“我亦不知,眼睛一睁,便在此了。”

她方说完,便见他举起镰刀,便想朝她勾来。她伸出一指,出手如炬的架住了镰刀。这一下,倒是对面的两人被惊住了。

这把勾魂的镰刀重达三千斤,除去他俩之外,从未有人能举起过,听她描述,便是误入此地之人,他亦无需探查寿元录,只道一并将她带回一殿阎君处。

“你、你是何人?!”

晏初瞧着自己似乎吓到了对面二人,叹了一口气,“我方才在东海之境,上头忽而着了冥府的业火,我亦不知,为何突然便在此了。”

两人对视一眼,便知对方来头不小,连冥府的业火也知,更是不敢怠慢。

“仙君身上并无妖气,也非我冥府中人,想来定是上界中人。方才,见你并无生魂之气,遂以为你是那迷途的魂魄,多有得罪之处,还请仙君见谅。”

晏初并没有自报家门,然而黑白无常不愧是阅人无数,三言两语便推断出了自己的身份来。

“两位使者莫要多礼,只此处,我如何返程?此处我见有禁仙阵。”她方才展望之时,便留意到地上的阵法,更是觉得此地不简单。

漆黑的土壤之上,几道裂缝从中游走而过,而裂缝之中更有淡淡的元气之光在游动着,示为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