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他已经完成了四组,每组20个,手臂早已经酸软无力,手心的血泡传来的疼痛却不断刺激着大脑,让他时刻保持清醒。

前几个敖凌还能咬着牙将自己的胸口拉到与单杠水平的位置,越到后来,手臂就越是不听自己的使唤。

齐逸站在一旁,将手里的饼干往上抛了两下:“动作不标准的全都不计数,还有五分钟上午的训练就结束了,你要是完成不了所有计划……”

说着他就作势要撕开饼干的包装袋!

敖凌咬了咬牙,汗水沿着眉骨的位置流进眼里,他眨了眨眼,试图缓解那种刺痛感。收回心神,不再去看旁边的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自己的手臂上。

最后三个、两个、一个……完成!

他从单杠上跳下来,整个上臂肌肉都处于一种僵硬麻木的状态,手开始不自觉的颤动,像是灌了铅一样沉甸甸的往下坠。

掌心里的血泡似乎又大了一点,却还没有磨破,阳光下泛着鲜红透亮的光泽,伴随着疼痛还能感觉到富有节律的搏动感。

敖凌最终也没吃上齐逸手里那袋小饼干,训练结束之后,他马上就被傅星图拎走了。

两个人直接回了宿舍楼,没有去403,而是直奔楼上。

傅星图就住在七楼,整个这一层都是留给教练组值班或者集训时临时居住的宿舍。虽然也像学生宿舍那样是个四人间,但只有傅星图一个人住。